就连初潮,都是秦恪妈妈在照顾颜俏。时间久了,早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
秦妈妈娘家在云南,申城待腻了就回去个一年半载。回来后想见见她是无可厚非的事。
颜俏无法拒绝,但只坚持自己过去。
秦恪微微拧眉,“我过来接你也是顺路。”
颜俏坚持:“我明天要去其他地方。”
秦恪脸色变淡,但也没再勉强。
自从上次被沈轻寒拦路抢人后,今天是他们第一次见面。而在这之前,他还被颜俏挂了电话。
那日的情况每次一想起,秦恪心中总是紧抽。颜俏选择跟沈轻寒走,这是他不放心的根源。就好像,眼前这个人他就要抓不住了。
两人又聊了会天,说了些近况。秦恪离开前提出了一件让颜俏意外的事:“公司上市,我想带你去敲钟。”
敲钟是件大事,无论如何也不该她去。颜俏当即拒绝:“我去不合适。”
他的公司,合不合适只有他说了算。秦恪扯唇,站起身来。到门口时他看着颜俏前所未有的认真:“有什么麻烦,一定要告诉我。”
颜俏垂下眼眸,没说话。
秦恪扯扯嘴角,抬手摸她头发,“早点休息,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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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音乐夹杂着男男女女的嬉笑声,强烈冲击着耳膜。
吧台边,迷离的灯光照着玻璃杯里的鸡尾酒,折射出璀璨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