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正午太阳照得人身上没有热劲,只感觉温暖想睡午觉,水稻九月初就收了,这边的气温预期的低,估计不等收粮食就要换秋衣了。
现在正是猎物外出捕猎的时候,城里每半个月都会开次大集,需要置办的日用品到时要一并办齐,捕猎是最快的途径。
越往山里走树叶遮挡漏下的阳光越少,等脚下都是一层层厚积的阔叶时,视野中像身处傍晚。
感受了下这几天恢复回来的体力,顾曳沿着树干剐蹭的痕迹一路向南。
两公里外的灌木林,一片野猪群零散分布在各处,还有一串小野猪在猪群隐现。
顾曳爬上树干,蹲在高出观察远处的猪群,将一枚糖果包装拆开,里面暗红色的药膏抹在小刀上,将刀鞘拆下,刀片隐于手中。
等小猪群跟着母猪寻食到旁边的野栗树下,顾曳从树干上越下,踩在一块石头上站稳,掠向两一棵树。
地上一层层的枯叶被野猪踩得沙沙作响,在嘭的一声下止住,之后就是阵阵野猪的哀嚎。
顾曳没有去看那头被爆菊的野猪,直接从高处重重落下,折断最近的一只野猪崽的后腿,顾曳双腿用力跃起扑向斜前放。
两只即将钻入灌木丛的小野猪被扣住,奋力挣扎,但是顾曳两手用力,指尖扣入尚且单薄的毛皮。
小野猪的哀嚎让毒刃陷入体内的母猪挣扎得更加厉害,但越是挣扎,卡住的刀刃越是肆意破坏着周围的血肉。
远处的野猪群被突发倒地的同伴吓到,早就跑没影了,防御薄弱处血流不止。
顾曳将三只小的绑在草绳上,见温风给她的“糖”见效很快,没有再上前补刀,血腥味太大容易招来深山里其他狩猎者,再者活的总比死的值钱些。
将三只失去行动的野猪五花大绑,顾曳想着每准猪皮也值些钱,掰断了几根光滑的树枝,穿插在猪身和绳子之间,她要快些离开。
等顾曳走了没一会,一头身躯似牛肚的獠牙野猪,来到她刚刚绑定猎物的地方。
闻声赶来的公野猪嗅地上一滩血渍,还有陌生的气味,顺着一个方向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