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顾曳伴着发动机的轰鸣冲向水渠,“不能让她越过去!”两人同时扣动扳机。

周身漆黑的摩托带着顾曳飞跃到水渠上空,前轮调整方向平稳落地消失在两人眼前,只来得及冲顾曳消失的那片树丛开上两枪,不过很显然和之前一样落空了。

“雇主不是说这有家的人只会些拳脚野路子,多准备几个人就没事了,这就叫野路子?我tm的,回去兄弟有个好歹他们所有人都别想好过!”

扶起倒地不省人事的同伴,用纱布将不停流血的手牢牢捆住:“他们也带枪了?”另一个人摇头:“这伤口不像是子弹打穿的。”“不是子弹难还能是石头?”

被问住的那人低头摸索没有找到昏迷同伴的□□,倒是碰到了一个叮铃响的东西,拿起来一看是一个粉色的铃铛吊坠,被男人捡起来发现已经沾满了血铃声都不大清脆了。

下意识和包扎起来的伤口比对了一下,两人对视一眼久久静默。

穿过树丛的顾曳没有减速直奔屠宰场。平常闭合的铁门洞开,两个一身黑衣身材高大的男人持枪进入。

几个巨大的砧板放在水泥台上,上面悬挂的一排排铁钩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寒光。

“这农庄的老板得多有钱,地方大什么都有,一屠宰场还弄这么大。”屠宰场和冷藏室毗邻而建成,荫凉低温再加上视线昏暗和浸透的血腥味让人十分不适。

“赶紧搜完,不要大意,这地方有些邪门。”他们一行八人带着家伙过来是为了活捉好再提条件,结果这些人没等他们去捆一个个眼瞅着都倒了。

要不是亲眼看到还以为前脚已经有人下手了,唯一没事的就是那条大黑狼狗,还有那个长这着妖孽脸的男的,那狗好生厉害竟然一时不查让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