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支起的铁板挡住了一部分视线,温风背靠挡板才没有被人发现,顾曳几人尽量不出声减少存在感。

每次检查的人来没有人特意提醒,不会有人注意到少了个孩子没出来,顾曳见半天过去退了热药,脸不再泛红,想来是药起了效果。

不过让另外两个看来,饥荒前都未必吃到的东西,要让他们吃那么多下肚,什么病都能好了。

“就是这个车厢,有四个小孩,里面有个男孩子一直没出来,肯定是发烧走不动了。”

顾曳闻声跳出了隔间,一号车厢里的其他人的目光瞬间锁定了他们这,所有人都出了车厢,生怕被传染。

列车长带着三个列车员走到一号车厢门口,看向站在中间的几个小孩,“你们的同伴在哪?叫他出来。”

大丫看着把人找来的女孩子,就是那家五口里最大的那个,看着不起眼,原来是咬人的狗不叫。

焦急看向顾曳,顾曳在几人的注视下,回身拉出了坐在隔间里的温风。

温风穿着件到脚的棉袄,额头前好像有些服帖的头发,但是看面色正常比周围几人都好,颜神透亮,一看就不是生病的人,伸手摸了下额头,并没有发热感。

列车员看向报告的半大孩子,“你说的病人呢?”她慌张的指向站在一旁的石头,“也可能是他,他也跟那几人一起的。”

列车长觉得他被一个半大孩子耍了,气得不轻,“你要是再胡说八道,你们一家都从这下车,我的车上不拉坏了心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