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周打到了一只野鸡,还用陷阱套住了一只野兔,陈小晓除了一只麻雀什么也没打到。”
顾曳把水里的榛蘑捞出晾到竹扁上:“不能独自进林子,陈小晓跟着他爹学木工,你也该做些别的了。”
顾言乐有些心虚摸摸鼻子:“当木匠有什么意思,天天守着堆木头,他本来就呆,现在更像块木头了,我还想当村长呢,可我爸早选好了顾言之了。”
顾曳拎着桶里的水往后院走,顾言乐跟上补充:“村长其实也没啥意思,看我爹也当腻了,不然怎么那么盼着甩给别人,大哥、二哥都跑了,剩我一个。
成天一群小孩跟着屁股后面,大姐你教教我功夫,就是那种可以一镰刀劈开狼脑袋的就行,以后上山带上我。”
温风接过顾曳手里的水桶缓缓倒进自留地:“小乐子,你从哪听的话本,还一刀劈开脑袋,怎么不说手撕活狼呢。”
顾言乐白了他一眼,躲开某人蹭过来的湿爪子:“听勤叔说的。”
临川正好擦完玻璃来后院取水,看到他们三个凑过去,被温风挑拨得要炸毛的顾言乐立刻找到组织,拉着临川进入战局。
温风刚要成功气跑碍眼的小乐子,结果更讨厌的来了,等他们三个“厮杀”结束,顾曳早去回屋里休息了。
顾曳躺在床上,透过窗帘缝隙的光线,投到顾曳指间的一粒上,散出耀眼的光泽,她的运气都积攒到这东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