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往前两脚岔开,扯开了嗓门:“大妈你没张眼吗?刚刚伸出去的手不是你的手,是死人的?”

“还有你!带着个二饼还上赶着看热闹,也不怕哪个不长眼的眼神不好,伸手把你四只眼都戳下来!”

大丫深传马大婶衣钵,大嗓门喊出的话梗得人上不来气。

顾曳只管踩住脚下挣扎的男人,温风蹲下来打量着他护住的那条打着石膏的吊臂:“这东西很沉吧?需不需要我帮帮你?”

留着八字胡的男人瞳孔紧缩,更加剧烈的挣扎,这边慌乱吵闹的声音把不远处的何朽吸引过来。

随手扔掉一直没有点燃的香烟,将点着的打火机丢向一处,“啊!”被烫到脖子的高个男子第一反应不是转身查看。

直觉不妙,扭身想混入人群逃走,不再看里面被制住的同伴,结果没跑出几米,就被何朽单手制住。

刚想翻身甩下后背上的人,就听到了耳边上膛的声音:“不要动,小心走火。”

赶来的队员将人的手铐和脚铐都上上,周围的人看到手枪都四散避让,何朽再抬头去看顾曳的放向,只看到被撂倒昏迷不醒的“残疾人”,胳膊上打着的石膏已经碎裂了一角。

“队长,要去找吗?”“那人不想,就不必找了。”

此时顾曳几人已经出了闸门,遥遥看到临川高举的牌子,几人拎着行李,来接顾曳几人的除了临川,还有临母。

“这火车又晚点了,等了这么久,你还不给我说说那个叫顾曳的小姑娘长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