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筛选这两个字,在动物里就代表了近亲繁殖,根据现在的研究,多半小鼠在晚年时期会生各种各样的肿瘤。
而hotair又是个在多种肿瘤的发生中都起到作用的序列。
所以顾棠也打算在老年小鼠中试一试hotair的调控作用,这就需要先把各个种类的小鼠都养上至少一年的时间。
而且做动物跟做细胞不一样,细胞以及分子克隆一个人能搞定,到了动物就没这么容易了。
尤其是做肿瘤的相关实验,需要人每天记录数据,10只一个人能记录下来,但是100只呢?
顾棠给校长回了邮件,说她需要两名动物相关实验人员。
大概两周之后,人就到齐了。
顾棠这边紧锣密鼓的开始实验,别人也没闲下来。
hotair跟多重肿瘤的发生都密切相关,虽然每种肿瘤的标记物不一样,调节机制都是特异性,但是顾棠的研究明显已经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照着她这条路,分析她的研究模式,以hotair为中心,同样可以研究其他的调节机制。
或许说不定能赶在她前头出成果?
一时间各个学校都上马了不少hotair相关的项目。
很快到了圣诞节,其实刚进入12月,校长就来找顾棠了,目的很明确,“这次圣诞晚会,很多慈善人士点名要求你参加,你没问题吧?”
顾棠不是个只知道做实验的科学家,她还是挺商业化的,“完全没问题,我会尽量多拉点赞助的。”
说得这样直白,让校长把后头一肚子劝她什么“科学家也要吃饭喝水,你用的仪器都是花钱买的,学校有了资金才能给大把投资”等等话题都憋了回去。
校长出来的时候不免笑了好几声,怪不得他让哈德利教授去说的时候,他一脸不以为然的样子。
到了圣诞节这一天,顾棠换了银绿色的礼服裙,梳了整齐的发髻入场,很快身边就围了一群挥舞着钞票的善心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