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八月的海风,吹拂着淡粉色的晚霞,
码头下,海水一浪接一浪地拍打在错落有致的钢筋防倒灌石块中。
沈苏御的表情裂开了很大一块,
他望着温浅,
他那无情的爱人。
半晌,
最终,
声音里含满落寞地、僵硬地,
轻轻点了一下头,
“……好。”
苦涩的味道,浓重地弥漫着,
温浅烦躁地用手扇了扇旁边嗡嗡的小蚊子。
*
晚宴举办的十分成功,学生们真的把那十二箱子的青岛啤酒给全部吹完,甚至还有人拿了村子里卖鸡卖鸭的大喇叭,一定要给大家高歌一曲“我是隔壁的泰山我是隔壁的泰山芜湖偶偶偶偶偶~”。小绿茶搂着温浅的肩膀,呜呜呜说“浅浅姐姐我舍不得你”。
温浅喝了一杯就迷糊了,也跟着傻乐呵,年轻的焰火在肆意灼烧,是啊,她也才二十二岁,大家都还是年少风华,
过着把酒当歌的潇洒。
夜半过三分,码头举行宴会的地方逐渐人群散却,有人歪歪拉拉将醉的不要不要的温浅给扛回了她家的方向。晚色浓重,沈苏御默默地看着送温浅回家的人将温浅送到了家门口,温成不在家,温浅稍微有点儿清醒,用手抓着墙,谢谢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