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拍到了吗?”沈念兴奋的眨巴着眼睛问他。余白摇摇头:“不行,一千万,我没那么多钱。”
“能卖这么高?”
“感觉……”余白皱了皱眉:“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那人像故意顶我似的。算了,我说不清楚。我想参加今天晚上慈善晚会,去找那只羊问问他可不可以让给我。”
这还是余白第一次参加这种舞会,明明场地金碧辉煌,可却氛围奇怪得很,大家都带着动物面具,看不见脸,说不上来的奇怪。
余白领着沈念走进去。
羚羊还没到。
他和沈念就坐在二楼靠阳台的位置说话。余白不指望能不能买回幅画,他只是想看最后一眼。
沈念在把玩边上的玫瑰花。
余白看着花忽然回忆起以前江野吻玫瑰的画面。他面无表情对沈念开口:“你吻那朵玫瑰给我看看。”
“……”“我有病吗?”
余白:“快点。”
“师父。”沈念一万个不情愿:“扎嘴。”
余白说了个数字:“一万。”
那少年立马换了副热情的笑脸:“您看看要我吻几朵。”白嫖一万块,让他当场吃了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