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嘛。”
“哎呀给你吃。”
他非得要余白吃他吃剩下的,余白拿走他手里的烤肠转身扔进了垃圾桶,拳头在隐隐发痒:“你老师有没有说过话多的宝宝是要挨打的?”
“老师没说过。”杨尼眨眨眼,认真地说:“但是老师说过虐待儿童犯法。”
两人正好路过一个电话亭,余白扯开一个怒极地笑意:“把你老师电话号码给我,让我问问不听话的熊孩子要怎么治。”
杨尼摇摇头:“不要。”
卡嚓——
整条街的电灯忽然闪了闪,紧接着,这条街陷入了黑暗之中。
余白一愣,似乎是察觉到什么危险的气息,警惕的拉着杨尼,把他拉入了电话亭里。
杨尼刚想说什么,被余白强行捂住了嘴。
不过一会,外头传来一阵低沉慵懒的口哨哼歌声,还有是谁的沉稳的脚步声,以及有节奏的利器撞击栏杆的声音。
现在凌晨两点半,南方的人习惯早睡,这一条街又是中老年人居多,基本上这个时间没有什么人出现。
余白呼吸都沉重了。
杨尼也懂事的不在发出声音。
“我的小兔子在哪呢?在哪……呢?”
那男人唱歌了,声音低低地,带着一丝柔意。余白熟悉这声音,是花店那个老板?但……似乎又不是很像……
他的声音实在太温和,听起来一点儿也不像坏人。杨尼又想说话,刚发出一点声音,又被余白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