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歪了歪脑袋。

机智幼崽的脑袋里飞快地闪过一系列的等式:太宰哥哥笑了=他高兴了=不生气了!

好耶!

一个高兴就像是什么小动物一样撞在了太宰治的怀里,稀里哗啦地拱了半天,让本就乱了不少的棕色软毛变成了一头鸡窝。

一只手从后面将他拎了起来,纲吉茫然地看过去,发现沉默不言的琴酒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上前来。

“g哥?”

他茫然地叫了对方的名字。

琴酒嗯了一声,伸出手,将纲吉的头发给理顺。

他手里拿了顶帽子——纲吉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买的,但标签还没有拆掉——然后将它扣到了纲吉的头上。

纲吉:ovo?

他伸出爪爪摸了摸。帽子刚才看了一眼,似乎是棕色的,摸起来很柔软。

在上方,能摸到两个小小的立起,不知道是兔兔还是猫猫的耳朵。

后方的森鸥外以一种奇妙的眼神看着银发的冷漠少年,表情大概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琴酒。

但琴酒什么也不说,将帽子扣在纲吉的脑袋上,很凶的瞪了太宰治一眼,像是地盘被入侵的狼或者狗。

太宰愣了一下,低下头,露出有些可怜的眼神。

“好凶啊。”他拉长调子,将声音控制在纲吉能听到的范围内,“这就是小纲吉现在的监护人么,好可怕——”

空气里无端散发出一种绿茶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