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兔兔玩偶拧着眉,piu叽一声跳到了两人之间,弓腰将草壁推开。

他用大大的兔爪子在身前比了个叉,瓮声瓮气的声音从玩偶服中传出到草壁的耳中。

“不可以、欺负,蓝波!”

话纲说完,粉嘟嘟的兔子就被人拎着脖子拎了起来。

纲吉在空中像是离了地的小乌龟一样扒拉了几下,才挣扎着回过头看见来人。

是云雀恭弥。

显然没有将玩偶服当人的云雀对这等群聚场面适应良好,拎起兔子来,还有兴趣将这东西打量一番。

然后苛刻地给出评论:“丑。”

这可让小幼崽炸了起来。

粉色的小兔子使劲扑腾,叽哩哇啦的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草壁硬着头皮伸出手,道了一句“失礼了”,将粉色的兔子头套给取了下来。

“纲吉才不丑呢!”

出来的是个气呼呼的小脑袋。不知是气的还是闷的,整个人都红扑扑的,像是一颗红苹果。

草壁拿了头套就退后到安全距离,眼观鼻鼻观心地看着脚尖,顺便还扯走了棕熊。

他飞快地瞥了一眼年幼的首领,对方这个岁数长什么样草壁显然是不知道的,然而这飞快的一眼看下来,确实是记忆中首领的缩小版。

他想起对方瞪大的棕瞳,红扑扑的脸蛋,乱糟糟的头发,顿了顿,又补了一句。

不过是比他记忆里的要可爱那么亿点点罢了。

思及此,草壁面上隐约有了笑意。

纲吉倒是没注意到看起来年长许多的叔叔有什么笑,他扑腾了几下就累了,扭过头,小牛似的气呼呼地瞪着云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