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我……”顾若萱脸色白一阵青一阵，咬紧了牙很是狼狈。

“你所说的关系，是指我潜规则了她，所以才投资这部戏？”

敢这么直白当众的说出“潜规则”三个字的，除了厉暮尘估计也没别人了。

人人都对这个词避之不及，他却这么光明正大的搬到台面上来说事，气氛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上一刻还对顾倾和厉暮尘之间有疑惑的人，都被这话转移了注意力。

一个两个的纷纷朝着俩人来回看了看，敢这么当众讨论“潜规则”，要么问心无愧，要么就是别有内情。

“陈导这部戏我确实很看好，至于你说的潜规则……”

他的语气顿了顿，单手支在扶手上，蹙眉看向顾若萱，戏谑的勾了勾唇，清冷的俊脸上挂着若有似无的威严和慵懒。

“我看你这么信手拈来随口就扯潜规则，想必你很有经验，不如你跟大家传授一下，我正好学习学习。”

“厉、厉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