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起怔在了原地,想着那日悦心霁与自己所说的秘密。
秦谦是他们四人当中年龄最长的人,同样也是他们四人当中性格最内敛稳重的。
他不似素长清的温和清润,性子多了份谦和与沉稳。
他亦不似梅盛雪的风流多情,骨子里总有几分认真成固执。
他更不似自己这样顽劣好动,性情更多的是一份敦厚与宁和。
秦谦是四人当中最擅医药之人,就似一个老大哥一般,在四人当中论之才学样貌性情许是他都不算出众,但每时的,他就像个定心丸一般与他们一同走了这十来个春秋。
但在这十来个春秋之中,竟从来没有一人发觉到他有什么不对劲。
自从悦心霁那里知晓过件事后,在回过头来的时候,每每的想到秦谦,连起都觉得无比的心痛。
“秦兄他……”
扶礼道,“连公子不必担心,素公子已经过去找他了。”
“是吗……”
连起望着地板喃喃的低声道。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起抬头又问道,“如此的话,殿下可知道我二……梅盛雪又是有何图谋?”
扶礼沉默了一会儿道,“梅公子有谋我女国皇储之事。”
“皇储?”
虽然有假想过几种可能,做好了心理预备,但在听到这个结论后连起还是觉得难以相信,“他谋皇储做什么?不说此方是女国,他做不成皇帝,单说这宫闱权争一向都是他梅盛雪所厌恶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