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的有听着几声鹤唳声传来,激荡着整个山谷。
落叶飞尽之下,在那天水河的倒影上但见两个相拥而吻的人,正是情热,正是情浓。
——
尾声。
自那之后过了几个春秋。
虽然隔了几个山海,但姜嫱却时有收到连起的飞信,信上或是写着些家里长短,或是写着些自己的一个糗事,或是是有诉衷肠。
姜嫱将这一份情意埋在了心里很深很深的地方,不容任何的窥探丝毫。
脚下的路一直未有停歇的走着。
在她回返山月部的第一天,族中大事小事不绝,当中有要事也有琐事,处理起来已是殚精竭虑不止,有不少依旧不服她的人想要看她的笑话,却不知姜嫱已不再是昨日的姜嫱。
山月部与娑沙的联姻,任由众位长老费劲口舌也得她一口否决,为此,她甚至处决了再说道此事的人。
她变得更为果决。
在与御戎狩习业的那段时日,虽未尽全数,不及那个女子那般的雷霆手腕杀伐绝决,但此时的姜嫱已开始擅于了御下,知道了要如何去应付那些不服她管束的刺头,也知道要如何的威慑,如何巧妙的树立威信,如何的奖罚分明。
她比之前要过得更好,除了不见他的这几个春秋,让她相思蔓长之外,她一切都好。
“族长。”滕思危来见。
姜嫱枕着一棵树上小憩,弓箭手生性警觉,早在她走进寒石屋范围的时候,她便已然察觉到了她,却依旧只是背着手枕在脑后躺在那一杈枝干上,“何事。”
“哀鱼有心求和想要见一见族长。”滕思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