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是云唐庄的大主户,云唐庄的主事虽然觉得奇怪,后想毛骨悚然,毕竟陆家在洗白上道之前不干净。
“我做事还要向你汇报?”汽车没有摇下车窗,传来嚣张的话:“给老子放开,不然老子就砸了你的地盘!!”
“二少,今天你不是要参加陆老太爷的寿宴吗?”保安也是不简单的保安,对于客户的家庭结构记得很清楚:“怎么来这了。”
“那老不死的!气死我了,只会对陆岩关注!我呸,不就是比我大几岁,不然这继承人的位置就该是我的!陆家都是一群蠢货!!”车子里的语气不耐烦:“你一个小保安屁事真多,老子让人开了你!”
说着汽车引擎发动就要撞上护栏,很符合陆二少嚣张,肆无忌惮,目中无人的态度。
保安心头突突的跳,听到陆二少骂陆老太爷他就想把脑袋塞进裤兜里。现在连忙开了护栏,点头哈腰:“二少您请,您请。”
汽车奔驰而过,丝毫不客气,一句话都没留。
保安额头冒冷汗:“二少慢走。”
汽车开到了墓地,纪岁也知道今晚要换墓地,他坐在自己坟头,晃荡着腿。
谢时应该会让人把他的棺材运到目的地,那个人一向矜贵自持。纪岁想过让谢时亲自来,但是尸体和棺材,哪个活人愿意去碰。
它的尸体都腐烂发臭了。
汽车的灯刺眼的照了过来,一辆车停在了后山。谢时越往前开,空气越阴冷。
树影婆娑,月光皎洁清透如纱。刺骨阴冷的寒意萦绕在后山,炎日的夏日犹如一碗冷水泼撒下来,后山的树影中完全没有一丝生物的声音。
鸟鸣虫叫,一片死寂,诡异又毛骨悚然。
一个修长的人影从车上走进来。
谢时站在这片土地,他的黑发被吹得晃动,犹如厉鬼不平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