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如此近的距离呼吸一口龙气,这是十八代祖宗求了多少次,才求来的机缘,万万不能错过了。”消息飞快的扩散,附近的百姓用力点头,死死的盯着龙旗靠近,等着沾染龙气。

“这是……”杜如晦的身边,某个官员惊讶的看着已经不远的大队人马,入眼之处,是整整齐齐的军队。越国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军队了?

“这是新军。”有官员低声提醒,百万流民进入丹阳,被强制征入军队的数量不知凡几,训练了许久,打起来不知道怎么样,但穿着统一的军服行走,这花架子的气势还是有的。

“怕是有两万了。”有官员看着队伍,估计着人数。越国从来没有出动过这么大数量的军队,这是要做什么?

杜如晦脸色大变。

“杜太守,你猜到了?”有官员盯着杜如晦,急忙问道。

“只怕要对九江用兵了。”杜如晦喃喃的道。其余官员愕然,不是说要安抚当地,修整一段时日,建无数的带有越国特色的泥土围墙,开发田地,聚集人口,等百姓归心了,才能对下一个城池动手吗?

杜如晦苦涩的道:“因为铜陵啊。”

“啊!”一群官员大惊,完全不理解。杜如晦死死的盯着越来越近的大军,紧紧的闭上了嘴唇。

御驾在杜如晦等人的数丈外停住。张雨宁从马车中探出脑袋,道:“圣上问你,你可知罪!”

“是。臣知罪。”杜如晦跪在地上。

周围静悄悄的,御驾中安静无比,一群铜陵的官员惊惧的看着杜如晦,不明白这个“罪”从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