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管事道:“若是平常有积累银钱,又手脚勤快,自然可以远道去邻县求个工作,农庄同气连枝,他们是断断进不去了,但邻县有工坊,织布制衣木匠铁匠等等有的是活计干,几个老的自然是无事可做,可以遂了他们的意思在家中享清福了,靠几个年轻人卖力干活,总不至于饿死。”
“若是平常没有积累银钱,又手脚不勤快呢?”有社员颤抖着问道。那几户人家偷懒耍滑,工钱本来就不多,拿了工钱又喜欢花在吃喝玩乐上,只怕是没有什么余钱的,至于勤快不勤快,人人心里都有杆秤。
“没钱搭马车去邻县,没钱吃饭住宿,那就只有冻死饿死街头了。”丁管事冷冷的道。
一群社员看着平时软弱可欺的丁管事,只觉寒意直上心头。
“你岂能如此不讲理?”有人愤愤不平,不就是平时少干了一些农活嘛,农庄干活少就此最低额度的食物,这是规矩,凭什么就不许人偷懒了,丁管事这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废物竟然对老实人下此毒手。
丁管事看众人,好些人愤愤不平,跃跃欲试,以前果然对这些可怜的流民太好了,竟然让他们以为农庄就是白吃白喝的地方。
“把他赶出了农庄。”丁管事道。
那愤愤不平的人惊愕的看着丁管事,只觉自己是个正义的好人,竟然遇到了不讲理的管事老爷,简直是六月飞雪。
“守住了农庄的各处,若是被赶出农庄的人进来了,就打了出去,若是他们敢动手,就拿下了送衙门发配矿场。若是守卫放了他们进来,那就与他们同罪,一齐发配了。”丁管事道。
农庄内的众人惊恐的看着丁管事,以前老实的管事不见了,只剩下凶狠的管事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