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恪并不知道步蟾说的是何事。
她有些慌乱,觉得自己不稳重了。
但她强装着镇定,拿起了奏折:“这事啊,我再看一看。”
步蟾不说话,带着笑等她的高见。
但步蟾知道她是慌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习惯。
步蟾为了上位,讨好过很多人,也琢磨过很多事。
他知道大学士若是开始视线往上微移,就是不耐烦了。
若是太子脚尖挪动了,就是害怕了。
若是侍卫头子说话总带着“啊”时,那就是心虚了。
还有很多很多。
就像眼前的长公主,她的嘴角微微抿了起来。
这时候,是有些焦虑了。
步蟾适可而止,说起了自己的看法:“丞相请求避嫌,也是有情可原。”
晋恪看完了奏折,点了点头:“这奏折写得不错,把和自己家有关系的人写得清清楚楚。”
丞相的二子今年应试,听闻是个颇有才气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