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杭姿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说:“那就当是我正式向你解释道歉吧。”
周骜不自在动了动:“什么解释道歉?”
杭姿:“之前排球课上发火的那个人不是你吗?”
周骜怔住,然后撑足底气,调子拔高:“你还好意思提排球课的事?哦,敢情是我不知道隐情,错怪你了呗。你现在知道解释道歉,早干嘛去了?”
杭姿四平八稳:“就算我那时候解释,你大概也会觉得是矫情借口吧。”
“我……”周骜语塞。
忽然间,他觉得杭姿挺了解自己的。
他本来就不喜欢女生一运动就哼哼唧唧的样子。
在当时那个情形下,就算他知道隐情,也会觉得这就是矫情借口。
不是痊愈了吗,玩个球还能玩出心理阴影了!?
甚至很有可能还会强迫她必须打过一个球,借以嘲讽这种矫情。
他就不是什么耐心温柔的性格。
可更微妙的是,同一件事情,在换了情景后,感受就不一样了。
好比他在此刻听到杭姿迟来的解释,脑子里第一反应不是矫情,而是种豁然开朗的了然。
——原来如此,怪不得。
以及一丝微不可察的庆幸。
还好她当时没解释,否则以他的狗脾气,肯定要强行心理治愈,和她没完。
等等!
周骜眼神一变:“可后来你不是打过去了吗?”
杭姿爽快承认:“对啊,打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