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派人去查,你再看看她还有没有什么异常。”
唐雨泽点点头正欲用采血针扎姜月枝的手指取血的时候,轻微的刺疼感让姜月枝突然睁开了眼睛。
唐雨泽只能尴尬的将采血针收起,瞟了眼指尖上的针眼姜月枝皱了皱眉,随即一言不发地起身看向窗外,外面已是黑夜。
招生通告上写的很清楚招生时间上午八点半到下午五点,很明显最后一天的招生她错过了。
转头看向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姜月枝气不打一处来。
就在此时唐雨泽刚好凑过去想问她一些事,她毫不犹豫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符纸贴在了唐雨泽的脑门上。
唐雨泽:……
贺鄞州:……
看着眼前泛黄纸张粗糙的纸条,唐雨泽有些懵,这是一张黄符?
就在两人同时怀疑姜月枝脑子出问题的时候,唐雨泽赫然发现自己的双脚居然不受控制的离开了地面朝着空中浮起。
突如而来的失重感吓的他在空中左摇右摆地不停翻转。
唐雨泽一边惊呼贺鄞州的名字,一边手忙脚乱地想要抓住点什么。
可这间房除了医疗器材外什么都没有,他根本没有抓取物。
直到他整个人贴着楼板再也无法继续往上才停下。
就在唐雨泽发生异状的第一时间,贺鄞州立刻出手欲将姜月枝制住。
他伸手一个擒拿,右手刚钳制到姜月枝的手,却发现手心中被贴上了什么东西。
他一低头,又是一张黄符撞进他眼帘,他下意识察觉不对劲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定住,根本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