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再擅长忍耐的人也会有自己的恶趣味。
他最凶残的一面只会给手无寸铁,无力反抗的废物,因为他们的身上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就算不给他们任何好脸色,这样的人也往往会乖乖听话,不敢反抗。
并且不用耗费任何成本。
可是这辈子,他根本没有对楚衍做出那样过分的事情。
因为他觉得,这个人似乎还有点意思,留着玩一玩也无妨。
既然如此,为什么楚衍这样的反应,会让他觉得不舒服。
楚衍没有等到章隽的反应,心中疑惑,勉强大着胆子去瞧章隽的表情。
他发现那人的脸阴沉的可怕。
楚衍顿时欲哭无泪。
不是吧,虽然我预判了你的预判,但是你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我之所以有这么敏锐的条件反射,还不是因为你上辈子训练的好啊!
想到伸手不打笑脸人,楚衍只得慢慢的把手放下,然后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想要解释一下自己刚才的行为。
章隽长久的注视着他,然后将手慢慢的放在他的头顶,用上辈子不曾有的力道轻轻抚摸着,仿佛在对待一个脆弱的宠物。
楚衍紧张的屏住呼吸,完全不敢动弹,由着章隽肆无忌惮的给他顺毛。
他不能理解章隽为什么要这样做,咋滴,是因为自己的发质好到令他羡慕吗?
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章隽用长辈的语气语重心长道:“不用想太多,我会为你准备好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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