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也就是衣冠不整了些,她和小徒弟的衣服至少都还穿在身上。
昨天晚上?!!
听见这四个字,月引眼眸眯缝了一下,语气有些危险:“师父觉得呢?!”
时兮:“……”
她酒量是真的很好,几乎没有醉过,唯一的一次……
她反正已经没啥印象了,只记得醒来后乖乖地躺在自己的床上,乖巧得很,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酒品也是相当好的。
但如今……
时兮看向被她压在身下的月引。
她这是将小徒弟当床趴着睡了一晚上?!
“师父还打算在我身上趴多久?”月引看着时兮,清澈如雪的嗓音有几分幽幽难明的森然。
这句话,让时兮撑着想起身的手一软,蓦地又砸了下去。
薄唇相贴,四目相对。
两个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月引,整个人身体一僵。
虽说昨天晚上他和师父……但那个时候师父并不清醒,而现在,他和师父都是清醒着……
时兮愣了一瞬很快从月引身上起来,清了清嗓子:“小徒弟如果愿意的话,为师可以负责。”
对他负责?!
月引清冷艳冶的面容瞬间一冷,目光阴沉地看向时兮,强调:“我们是师徒。”
时兮抬手扶额,似是无奈地轻叹一声:“小徒弟你想哪儿去了!!?”
说话的时候手一挥,储物戒中所有的珍稀宝物都浮在了月引的面前:“小徒弟喜欢什么随便挑,要是都喜欢就都送给你。”
那姿态,相当大方。
闻言,月引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
他眯缝了一下眼,眸光是那种如火似冰的灼冽:“我就当被狗咬了。”
时狗兮:“……”
捏着鼻子挺无奈地轻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