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师徒之间关系根本就不单纯。
出了客栈后,时兮看着衣着单薄的月引,从储物戒中拿出了一件斗篷:“冷么?你……”
到了唇边的话语忽然顿住了。
时兮站在月引身侧,从她这个视角看去,正好可以从衣领与肌肤的那一隅缝隙,看见锁骨上的红痕。
印子很新,甚至带着浅浅的牙印,一看就知道是昨天晚上留下的。
那就……只能是她咬的了。
啧,这齿痕还咬地挺好看的。
“怎么了?”月引看向时兮,见她盯着自己的衣领清冷的面容顿了顿,不动声色地偏过身,希望这件事可以就此揭过。
毕竟其他的先且不说,单是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这事儿但凡提起两个人就都会尴尬。
但时兮这个当师父的明显没打算轻易揭过,她看着月引:“我咬的?”
闻言,月引似笑非笑地挑起眼尾,话语清冷而又乖张:“不然我咬的么?”
说到这里,月引看时兮一眼,清清凉凉道:“师父以后还是少喝酒为好。”
月引话音刚落,云璟有些意外的声音传来:“师父喝酒了?”
“一杯倒。”月引毫不留情。
时兮:“……”
从未想过‘一杯倒’这个词会用来形容她。
低头瞅了眼手里的披风,时兮干脆替月引披上。
月引也没说什么。
看着这一幕,云璟更意外了,师父和师弟之间关系似乎比之前亲近自然了许多。
便也笑着打趣:“那师弟岂不是被折腾地很惨?”
“嗯?”月引眼眸不动声色地眯缝了一下。
云璟捏着鼻子轻叹了一声:“师父以前也醉过几次。”
闻言,月引眼中一缕暗芒闪过。
以前也醉过几次?!
也就是说,师父和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