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宜瑚疼得小脸都扭曲了。
和卓在旁边看得瞠目结舌,“额娘,您,您轻点儿,姐姐好像要哭了。”
“我才没哭。”
哈宜瑚疼得满头是汗,却还死鸭子嘴硬。
阮烟道:“我不是故意折腾你姐姐,这淤青得擦开才好得快,不然的话好得慢不说,落下病根,以后天冷了刮风下雨腿都会疼的,到时候连走路都不能走。”
“等会儿和卓你也得这么擦。”
和卓万想不到自己也难逃一劫。
两人被阮烟按着擦了药膏,擦完之后,哈宜瑚没哭,和卓眼睛里包着泪,眼泪汪汪:“好疼。”
哈宜瑚拿帕子给她擦眼泪,“不疼了,别哭。”
她瞧了下桌子上的松仁糖,眼睛一转,“额娘,我拿糖给妹妹吃,好不好?”
“行啊,你拿吧,只准吃一块。”阮烟说道。
哈宜瑚还有和卓都爱吃甜的。
小米粥都要加糖,阮烟怕她们蛀牙,糖一向是不许多吃的。
哈宜瑚挑了块大的,塞到和卓嘴里。
甜滋滋的糖成功阻止了和卓发大水。
哈宜瑚自觉自己表现优秀,叉着腰对阮烟道:“额娘,那我是不是也能吃糖?”
合着绕这么一圈就是为了吃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