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衣服一点也不脏，所以.你不必如此在意，小猴子，你是那个最干净的人！”

哈莉呜咽着说道。

她的手紧紧的抓住波波的衣服，不肯松开。

蝙蝠侠听到波波这么说，怔了一下。

随后他无力的低垂下了眼睛。

他不想让人看到他的目光。

那是脆弱的痛苦，无法被理解的自我憎恨。

朋友就在眼前，逐渐的凋零而去，然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感谢你所做的一切，黑猩猩侦探。”

蝙蝠侠不让人看到他的目光，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所有人都会记得你做的一切。”

“谢谢！”

波波抬起头，微笑着对蝙蝠侠说道：“记得上回去酒吧里，你欠我的那两杯威士忌，看来我是不能再喝了。”

说完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

最后消失在空气中。

哈莉奎茵原本正抱着波波，忽然身体向前一倾。

自己怀中的波波，此时已经消失了。

哈莉悲伤的注视着自己的双手，泫然欲泣。

“再见了，世界上最伟大的猴子侦探。”

哈莉对着朋友，说出了最后的惜别之语。

尽管此时波波已经无法听见。

康斯坦丁在旁边看着波波的消失，没有说话。

他只是抽出一根香烟点燃，然后默默的吞吐起来。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自己失去了无数挚爱和挚友，而自己也会有一天步他们的后尘。

只是希望终究有一天，自己和他们，能够在另一个世界相遇吧。

“走吧！”

快速的抽完烟，康斯坦丁扔下烟头，一脚踩熄灭，对沉溺在悲伤中的众人说道：“我们还有该干的事。”

命运博士拿着波波递给他的魔法书，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封皮，然后将其打开。

他冷静的使用魔法找到那个在命运之塔外的定陆点，然后使用魔法创造出一个时空通道。

众人沿着通道向里走去。

死了的人已经不在，现在唯有收拾好心情为了活着的人。

康斯坦丁、黑金丝雀、蒙托亚、命运博士陆续走入，然后是哈莉奎茵。

哈莉奎茵走在后面，低着头，眼睛里含着泪水的向后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迈过可以逃离这里的通道。

蝙蝠侠留在最后面，负责殿后。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他才开始向散发着莹莹白光的通道之门走去。

但刚刚走了两步，就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他停下脚步，向自己的左侧方向看去。

让他感觉奇怪的是，自己左侧方向只有一扇墙壁，为什么自己从这里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他正疑惑着，忽然一道白色的影子，幽灵一般的存在从墙壁里钻出来。

这让他吓了一跳，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布鲁斯！”

幽灵的目标似乎就是蝙蝠侠，他的半截身体在墙壁里，半截身体露在外面。

“布鲁斯，我要告诉你一些事。”

蝙蝠侠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幽灵，无法置信的问道：“奥利佛，怎.怎么可能？！”

眼前出现的幽灵，赫然是早已经死去的绿箭侠奥利佛.奎恩！

“怎么会？”

他瞪大了眼睛，注视着眼前这位以幽灵姿态现身的朋友，内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奥利佛对他说道：“我现在拥有死人的能力，但那不重要。我现在告诉你的事情，至关重要。”

“什么？”

蝙蝠侠压制着震惊的情绪，长舒了一口气，向他问道。

奥利佛继续说道：“我去过一趟哥谭，在一家没有资质的精神病院里，我发现了吉姆.科里根，他穿着拘束衣，已经被小丑化了，等我发现他时，他正在歇斯底里的疯狂大笑。”

吉姆.科里根是幽灵的宿主。

“等等.前几日幽灵还和我们交过战，但是你说他早已经被关在了精神病院，那我们见到的那个幽灵是谁？”

蝙蝠侠立即想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难道是小丑做的？但是他已经是死了.还是艾瑞克.肯特，他已经感染了小丑病毒，虽然没有爆发，但他拥有感染其他人的能力。”

面对蝙蝠侠提出的猜想，奥利佛给予了否定。

“并不是，那并不是小丑毒素，而是一种咒，吉姆.科里根被下了咒，下咒者夺去了他的身份并冒充成为幽灵。”

奥利佛等蝙蝠侠消化了一下自己说的话之后，继续说道：“下咒的存在，也是一直以来保护着祖国人的家伙。”

“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