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道:“不是,还有许灼他们, 加上我和小洁七个人。”
听到这话, 冯秀英停住了手里织毛衣的动作, 抬头看向阮溪和阮洁。
阮长富喝茶的动作也变慢了,在茶几上放下他那杯底掉瓷的旧搪瓷茶杯,坐直腰看阮溪片刻,清清嗓子开口问:“你和许灼……现在是什么关系?”
阮溪还是自然道:“没什么关系,革命友谊,普通朋友。”
阮长富表情没什么变化,仍是放松的状态,说话的语气也仍然平常, 看着阮溪和阮洁说:“你们年龄小见识少,我得跟你们说两句。你们别看那些小子家庭好有面子, 叫他们不费劲地哄两句就迷糊了。现在这个年龄谈恋爱,对你们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他们现在读高二, 今年毕业就得当兵去, 不要半年就得撩开手, 和你们能有什么以后?”
阮溪接受他这方面的提点,只道:“您放心吧,我们虽然年龄小没什么大见识,但也不是没有脑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们心里有数的。”
阮长富听她说话下意识觉得放心,便又道:“心里有数就行。”
阮溪不想再站着和他多说了,“那我们上去了。”
阮长富点点头,“去吧。”
阮溪和阮洁这便转身,背著书包上楼去。
等她们上了楼,冯秀英看向阮长富说:“都一起出去看演出了,你轻飘飘说这两句就不管了?她们在乡下野着长大,好坏兴许都不知道,见到这些男孩子,能真的不晕吗?你现在不好好管,真的做出了什么见不得的人事情来,到时候后悔可就晚了!我管不了她们。”
阮长富倒是不担心,“你没听到嘛,是七八个人一起去看的,又不是两个人单独去看的。你听这丫头说话就知道,她心里明白着呢,不糊涂。”
冯秀英用手指绕一下毛线,“我没看出来明白在哪。”
阮长富不想和她多说阮溪阮洁,她打心底里觉得阮溪阮洁一身毛病,看她们哪里都有问题,有时候连喘个气都不对劲,说再多她也不会对她们改观的。
他没再说阮溪和阮洁,只又换了话题问:“秋雯今天干嘛去了?”
冯秀英织起毛衣道:“她和几个女同学出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