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郎的声音抖得跟卡碟一样。

杨大郎看到月光下的影子,同样颤抖地回答二弟:“有影子,是人。”

一听是人,杨二郎更加害怕,他抓住大哥的手臂。

“大哥,她会不会打死我们?”杨二郎说着说着就哭出了声,小嘴絮絮叨叨,“她肯定会打死我们,怎么办?”

杨大郎没吭声,他现在就站在这里,等着那个女人拿着棍子出来打死他们,反正不管躲在哪里,都会被找到打一顿。

早打晚打,都是挨打,既然如此,又何必费那个劲去躲。

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那个恶毒的女人出来,兄弟二人很迷惑。

心里在想:恶毒的女人怎么还没有来?

这头回到房间里的虞婳躺在床上,还不知道她两个便宜儿子在等着她出去打他们。

要是知道,虞婳想说:“崽啊,娘以后不会打你们了。”

可她觉得说出来,两崽也不相信。

搁她,她也不信。

不过现在的问题好像并不是这个,而是她一个单身狗,并且还是一个每天只知道打游戏的宅女单身狗,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养娃。

要不然跟她那个不负责任的爸一样,把孩子往学院里一丢,吃喝穿准备齐全,什么都不管。

就这样当个甩手掌柜?

想到自己曾经在军事化学校的八年,她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能让三个孩子跟她一样,那种滋味,她深有体会,还是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