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郎听到后娘叫狮子狗卷毛崽,盯着狮子狗一个劲瞅,瞅半天没瞅出一根卷毛,不解的问后娘:“娘为啥子叫它卷毛崽?”

“因为它以后会长卷毛。”虞婳回了一句,高高提着兔子去后院,卷毛崽锲而不舍的跟在后面,眼睛盯着兔子。

“会长卷毛?”杨二郎想象半天想象到一个全身卷毛的狮子狗,当即皱鼻子,一副嫌弃得不得了的模样。

太丑了。

后娘从哪里搞来一只这么丑的狗,还不如村里的野狗。

他拿着糖人过去给从堂屋出来的三弟一个,进去走到正在练字的大哥跟前,把糖人伸到大哥跟前。

“大哥,吃糖人。”

杨大郎抬头看了一眼,看二弟三弟手里都有一个一样的糖人,放下毛笔,接住二弟递过来的糖人。

“这个糖人不太甜。”杨二郎坐下,没骨头似的趴在桌子上。

杨大郎瞥了二弟一眼:“有得吃都堵不住你的嘴。”

“哎呀,我就是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又没有说难吃不想吃,大哥你干嘛每次都这么较真嘛。”

杨二郎说完一口咬掉了自己的脑袋,接着手,在接着是身体,最后腿跟脚,在回来的路上他忍着没有吃,回家了还不得赶紧吃。

拿着糖人进来的杨三郎被自家二哥的吃相给吓着了,有种二哥一点一点把自己吃掉的既视感。

好残忍,好狠。

杨二郎吃完糖人,舔了舔木签,抬头见三弟瞪大眼睛盯着自己,问:“三弟你瞅着我干啥,赶紧吃呀,太热会化掉,到时候就没得吃了。”

杨三郎本来想留着,但听完二哥的话,他果断选择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