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不顺眼。”

“为啥子不顺眼，总要有理由，今天你不说出个理由出来，那你只能上你家去问问你家大人？”

一听还要上家里去，毛金怕了。

“他们一到书院，夫子对他们各种好，凭什么夫子喜欢他不喜欢我？他明明那么蠢，数个数都数不清楚，比我还蠢，凭什么夫子说我不说他？”

“呃……”你是挺蠢的，骂人连自己也骂进去。

“那也不是你欺负他的理由，有本事你去找你们夫子去，欺负新同学算什么好汉？”

“我……”我傻了才去找夫子，不是送上去给夫子打么？

毛金不敢说，他怕说出来被这位大叔揍。

“你什么你，你在书院读多久的书了？”杨祁质问。

“两年。”

“你当初读书的时候，你能数到跟他一样吗？”杨祁再问，虽然不知道杨二郎数得怎么样，但夫子不惩罚想来是过得去。

毛金想了一下，想了半天，他摇头，脸也红了起来。

杨祁一看这个孩子这样就知道当初没有杨二郎好，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命令男孩：“给二郎道歉。”

“凭什么？”

“就凭你不对，快道歉。”杨祁脸黑了下来。

毛金不敢违抗，他感觉自己要是不照做，会被揍。

“对不起。”声音有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