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眼眸一抬,浅笑道:“听着这话,是卖出去了一颗,你卖了多少银子?”

至于陈修嘴里说的人是谁,她懒得问。

“一两银子一颗。”陈修竖起一根手指。

虞婳感觉自己要窒息了,恨铁不成钢的对陈修说:“你得跟你叔好好学学,这等稀缺实用的药,你居然只卖一两银子一颗,你心不会痛吗?”

陈修摇头:“不会呀,我又不知道用了什么药制成。”

“别说了,你可以走了。”

再说下去,她想揍陈修。

甭管成本多少,药这种东西,越是稀缺稀罕,价钱自然是定高点。

陈修感觉自己被嫌弃了,问:“那我卖多少啊?”

“回头让你叔定,卖出去一颗给我一半就行了。”

“虞姑姑你就不能现在定价吗?”

“药的价值你叔最清楚,也知道定什么价合适,我不了解,我怎么定?”

陈修被堵得哑口无言,然后说:“那我回去了。”

“嗯,快走吧。”

陈修瘪嘴:“虞姑姑,你这是在嫌弃我吗?”

“看破不说破,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