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虞婳是挺生气,冷静下来后,就没那么生气了。

柳晋參见只是警告,心中大松一口气,还好不是来找他打架,这要是打起来,他还手还是不还手啊?

这是个问题。

虞婳瞪了柳晋參一眼,抬脚从柳晋參跟前走过去的时候狠狠的踩了柳晋參的脚尖一下,转身扬长而去。

“唯女人难养也,唯女人不可得罪。”柳晋參疼得脸扭曲,关上大门转身一瘸一拐地走向堂屋门口的椅子,他过去坐下脱鞋脱袜。

看着红肿了的脚趾,他皱眉嘀咕:“下脚真重,再重点就要骨折了。”

虞婳:没踩骨折已经是留余地了。

虞婳回到家,三孩子在院子里扎马步,看到这一幕,她笑了笑。

“你们还挺自觉,不过这次就算了,不罚蹲马步,进去吧,其实你们柳伯伯的初衷是好的,酒量可以练练,但不是现在,你们都太小了,再说了,练好了内力,酒能醉了你?”

用内力排出体外不就行了。

这是她发现修炼内力的好处之一,以后她再也不是一杯倒的人了。

“娘,那不是作弊吗?”子竹不赞同用内力排酒。

“死脑筋,视情况而做,知道吗?总之你们现在还小,好好读书好好练功。”

“知道了,我们会好好读书,好好练功。”三兄弟异口同声回道,但睡了一下午,他们这会儿不困。

“娘,我们睡了一下午,这会儿不困,就让我们扎会儿马步吧。”

虞婳无语:“随你们,爱扎就扎吧,我去睡了。”

一听娘要去睡了,三兄弟不扎马步了,站起来转身去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