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一副要在这里成为石雕的架势,好气又好笑。
虞婳弯腰捡起拖鞋,提着他的行李箱过去,将拖鞋丢他跟前:“就我穿过,也没有其他狗。”
说完把行李箱提去次卧,杨祁穿上拖鞋屁颠屁颠跟上。
“你以后就住这间房间。”虞婳回头对杨祁说。
次卧她也放了床,并且还铺了床单,即便知道那个人不可能出现,她也铺上,并且半个月换一次床单。
万一哪天他回来了呢?
“你住哪里?”杨祁问。
“你隔壁主卧室,你还没告诉我你满十八没。”虞婳很好奇。
“没有,十二月份满十八。”说起这个杨祁就憋屈,他一个快一百三十岁的人,现在居然是未成年人。
“啧啧,我都大你快四岁了,要不然你找个跟你年龄相仿的结婚,我去找个跟我年龄相仿的?”
“想都别想,你只能是我老婆。”少年杨祁一个字一个字咬着字说,脸也很黑。
“哈哈哈,好好好,我只能是你老婆,反正不是我吃亏,你这细皮嫩肉的,妥妥的小奶狗一只,姐姐就好你这样的。”虞婳捏了捏杨祁脸,还别说,挺滑。
杨祁任她捏,趁着婳婳沉迷他美色中打听:“你之前也有养狗吗?”
“没有,姐姐一直单身。”虞婳收回手,“你先收拾,我刚下飞机回去补个觉,等我睡醒了再说。”
她还有正事要干。
杨祁很想问她从哪里飞回来,但没有问,因为他看到了她眼里的血丝。
回到房间的虞婳,进了空间,直到天黑她才从房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