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非茫瞪大了眼睛，加强、破坏？这不是完全相反的路径吗？随着卫冷的解释，他们才知道这复神丸对人天赋能力的提高和复原，是以对人的身体更深的损伤为代价的，更何况，它还会产生依赖性。

“嗯，这是那个女的丢下的包……她不敢回头，却用激光射伤了我。”

萧戟本来可以不受伤，但他不想空手而归，既然已经打草惊蛇，那就惊得更彻底一点，能把背后的事和人惊出来最好。

“等等——我突然想起来——好像说林宝甜之前的身体坏了，不能唱歌，销声匿迹了好久的。”

“突破口就在这里。”

卫冷嗯了一声，脸上挂着冷酷的笑容：

“我查遍了资料库也没有找到和这种物质相符的药物，这说明这种药要么是人工新合成的，还没有进行记录登记；要么……就是来自外太空的新物质。”

“伤害人……不是这个药最大的危害吧？”张非茫这么一插嘴，剩下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他想起来那天和朗波的经历，“依赖性，不就可以控制人吗？”

上瘾的药物，会让人产生精神依赖，对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和正常的运转都是破坏性的。如果这种药物被有心人利用，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兰斯捂住了脸，把火红的头发往后一撩，深深叹了口气：

“但愿那个人只是想要用复神丸挣钱吧……”

“事实早已经证明不是了。”

早在他们第一次明确找到复神丸，了解到它的特质，他就已经把这和军部的事联系在了一起。他的光脑中甩出几张照片，都是军部的办公桌，有的是在抽屉里，有的是在文件夹里，有的是在花盆里——都有那粉红的糖纸。

“我怕的是蔷薇军团，已经乱成一团了。”

萧戟和方兰斯的脸色都非常不好，两个人立马匆匆离开了。卫冷又给张非茫诊断了一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不用担心，也走了。

剩下张非茫一个人坐了好一会，对着紧闭的门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