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祈年拿过糖的动作一顿,心脏没由来地加快了频率,喉间烧的干涩。他余光瞥过那颗糖,“柠檬味?”
奚白弯眸笑得更甜:“对呀。”
一下子给闻祈年笑得热起来,呼吸顿了顿。一头闹热,想也没想便撕了包装,捻起那颗淡黄色的糖放进口中。
下一秒——
“嘶——”
奚白笑盈盈地挑起眉尾,“不好吃?”
闻祈年眼睛直冒泪花,他咬着牙把糖抵在腮边,眉骨轻抬,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大衣口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捏着:“报复我,嗯?”
说着说着,又嘶了声。
看得出来,这糖是真把他酸到了。
奚白仗着戴着口罩,得意地翘起嘴角,却不知笑意早已从眼底溢出去,“明明很好吃啊。”
怕闻祈年不相信,她也摸了颗吃。神色如常,还能一次塞两颗进去。
闻祈年光是看着就酸得想流泪,他揉着她的腰,不盈一握,很难想象以后,那里会孕育一个新的小生命。
想到这,他不禁生出一丝缱绻。如果是个女儿,像奚白,白白软软的小姑娘喊他爸爸,该多好。
腰间麻麻痒痒的。
奚白看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在路上,你不要乱摸。”
她的腰很敏感,怕痒。闻祈年轻勾唇低低地笑出声,带着她走进包间,垂头飞快在她耳朵上咬了咬,呼吸炙热,顺手取下她的口罩:“可别人都说,酸儿辣女,咱们要个女儿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