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京闻的视线便不可遏制地去看她的嘴唇。有些病气的苍白,上面结了细小的痂——可能昨天的确咬得太狠了。
他嗓子开始发痒。
杜窈扯住他的衣领, 力道不轻, 程京闻便顺势迫近过去。鼻尖能闻到她身上很淡的香, 若有若无。
喉头滚动两下, 把她放在枕头上。
“你干什么?”
杜窈脸蛋有些热,急急地松开手。
又离得近,捉见他锋利的喉结上下一动,也顺他视线低头。
单薄的吊带睡裙,领口往下坠。胸前白生生一片,像两节嫩藕。
顿时把被子往上一拉,手掌心直直拍在程京闻的脸上。
“流氓!”
她把昨天的气也一并撒出来。
程京闻莫名其妙挨她一巴掌,眼神闪烁片刻,破天荒没说什么,只把目光移开。
淡声:“喝药。”
杜窈捏着鼻子灌了下去。
苦得舌根发涩,小脸直皱。正要下床去漱口,程京闻抛了一样小东西到她怀里。
一颗大白兔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