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良心的想他,大巴上未接通的电话就是他甩手的通知。
他妈的。
杜窈抱着衣服无力地蹲在地上。
还比个屁。
最后呈现分在总成绩里占比了百分之三十,她就算设计分拿满,也无论如何得不到冠军——甚至名次。
完蛋了。
……完蛋了。
她脑海一片空白。
只有满腔怒火的脏话与无措的难受积郁在心里,堵得她几乎喘不过气。
恍惚。四肢都在颤。
水泥地面洇出黑色的花。一朵,一朵。
杜窈不想哭。
但是慌乱的眼泪就已经自动地砸在地上,耻笑她的无能为力。
一旁的保安被她吓到。
“怎么了?”
“我的,模特……”被一问,她顿时憋不住。哭得稀里哗啦,“临、临时鸽我跑了……”
“那再找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