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窈看了一会。
收起来,对老妇人到了一声谢,走出了店。
大概是已经开始游行。
圣马可广场浩浩荡荡的人群,即便是节庆末尾,依旧热闹。钟楼顶立一位公爵夫人打扮的演员,背挂吊绳,即将从高空滑翔到公爵府。
杜窈也驻足。仰头,围观。在鼎沸喧哗的人群里举起手机记录。
回酒店也晚了很多。
“去了这么久?”
“路上看到游行了嘛,”她笑,“还给你做了一张面具。”
“……不戴。”他先声明。
“我亲手画的呢——哎?”
她一愣。
在包里摸了一个空。低头,边上一道刀划的狭长口子,似乎在耻笑她的粗心。
面具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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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整趟旅途都很低落。
以至于和程京闻一齐回到上京,也很闷闷不乐。总以为是一种征兆——她向来很信这些子虚乌有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