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钧对白瑜上一次的高考成绩记忆深刻,始终持有怀疑态度。
毕竟,一个人短时间内变得勤奋好学,且成绩突飞猛进,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
当然,本身就会学习,只因当时的环境背景,被耽搁了的例外。
白瑜显然不在这例外之内,她家祖上三代都是农户出身,成分上半点问题都没有。
正是这样,沈时钧才更加好奇,白瑜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变得爱学习了。
沈时钧拿起了教材,正要翻一翻,忽而门板拉开的声音响起,他下意识地回头,就见穿着一套薄棉长袖衣裤的女子立在门口,手里提着水壶,似乎是要浇水。
这一身衣服不算花哨,白色打底,带着黄色小雏菊的花纹,略显稚气,但那微微露出来的腰线又是那样纤细柔韧。
沈时钧目光渐沉,喉头发紧,这样的腰身,他不仅看过,还摸过,不止一次。
白瑜瞧见走廊上多出来的男人,吓了一跳,险些把水壶给甩了。
好在沈时钧眼疾手快,帮她托了一把,稳稳接住快要掉落的水壶。
白瑜不自觉说了声谢,谢过以后,反应过来,提脚就要往后撤,顺手把门带上。
可惜她腿长比不过别人,反应速度也是,男人比她更快地抵住门板,硬是在她甩上门前挤进了屋内。
砰的一声,门关了,水壶终于还是掉落在了地上,一股股的水流缓缓淌了出来。
而这时候的白瑜已经完全失去了先机,被男人强劲有力地困在双臂之间,就势往墙面上摁去。
沈时钧从来都不是君子,也不是绅士,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折磨了他太久,他势必要讨回一些利息。
白瑜用力拍打男人双肩,可正在瘾头上的男人,即便是痛也要尝够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