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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那么敏感,稍微碰一碰就脸红的不行,眸含春水面上带羞,勾的男人不禁想再做些什么。

陆长舟抚摸着她的腰窝,感受她因自己而起的一阵阵颤栗,低声道:“你的小日子可是走了?”

“早就走了呢。”楚橙忍着羞,乖乖回答。

陆长舟在她脸上亲一口,说:“嗯,晚上等我。”

他这么明显的暗示,楚橙想听不懂都难。待把人送出院子,她回来后就趴在床上怔怔地发呆,随即又嗤嗤地笑起来。

因为陆长舟的一句话,她一整天都静不下心,莫名好像期待着什么一样。好一会才故作平静地出门,穿过长廊去了书房。

陆长舟的这间书房坐北朝南,光线非常充足。书房内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以雕空玲珑木板分隔成贮书处和安置笔砚处。

因来过几次,楚橙对书房的布局已是非常熟悉了,她从紫檀书架上取出一副字帖,整理书籍时没注意,不小心磕到书架什么东西咕噜咕噜滚落到地上。

楚橙捂着被磕痛的额头,疼的龇牙,她抬眼去看,这才发现滚落到地上的是一副画。因为磕碰,绑住画卷的金线已经散开了,画卷顺势铺展,楚橙这才看清,那是一副女子的画像。

无疑,画中的女子是个美人。一袭出尘的白裙,青丝乌黑而柔顺,浑身未戴珠翠,仍显得雍容华贵,好像那种高贵是与生俱来的。这幅画像应是有些年头了,画纸微微泛黄,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丽。t

楚橙定定望了一会,直到屋外惠娘叫她才回神。她一边收拾好画像,一边胡思乱想着,画中的女子是谁?不知怎的,她不禁想起两人成亲前,发现的那只木兰花发簪。画中的女子是白木兰吗?那位陆长舟的表姐?

心头好像梗着不知名的东西,楚橙收拾好东西拿上字帖出了书房。一下午练字写写停停,不知不觉天就黑了。楚橙叫人备水,独自进了浴房。

其实陆长舟早就说过了,白木兰只是一位姐姐,可是楚橙就是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总觉得陆长舟身上有什么她看不透的事。

楚橙心里很是沮丧,但不想在旁人面前表露,只得装作若无其事。丫鬟备好热水后,她也不想惠娘陪着,一个人静静坐在木桶中。

浴房水汽氤氲,她阖眼靠着木桶边缘,好像没有意识一般。长睫一动不动,沾上了雾蒙蒙的湿气,楚橙纠结了一会,赤裸着起身,站在一面落地铜镜前仔细观察自己的身体。

那铜镜巨大,足足有一人来高,平时放在那里是用来正衣冠的,现在里面逐渐显露出一具诱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