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她确实不错,当时祖母做主我们的婚事,本着冲喜的目的,现在我对这桩婚事也很是满意。”
白木兰欣慰,“那就好了,这么多年你孑然一身,我和祖母总担心没人照顾你,现在她在你身边,t 日子肯定欢快不少。她初次来颍州吧?过些日子你带她出去走走。”
说完,想起什么,又道:“上次你的信件我看了,多方打听,颍州西南边的石头村不远处,确实有位大夫姓温。不过他性子古怪,听闻住在悬崖上的石洞里,不与人来往,要见他只怕不易。”
陆长舟道:“多谢长姐,我亲自去看看便是。”
“能帮到你就好,到时我给你找个人带路。
陆长舟谢过,白木兰又道:“对了,你们的院子也收拾出来了,若缺了什么只管与我说。”
这趟来颍州,自然应该住在白府,但陆长舟想到那位兄长白木詹看自己妻子的眼神,说:“不了,这次人多住在府里只怕不方便,我们住外边吧。”
事实证明,陆长舟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这厢,楚橙在正堂歇息好一会,饮过热茶,又吃了新鲜的果子,才觉得活过来了。
她方提起精神,就见一男子进来,见了她双目蹬圆,喜道:“原是小娘子到了,我来迟了莫怪。”
一见到此人,楚橙心里就不大舒服。实在是白木詹看她的眼神太奇怪了,况且,在汴京时白木詹都恭恭敬敬称她为弟媳,怎么现在就叫上小娘子了?
实在轻浮!
毕竟还在人家的地盘,楚橙起身,说:“见过表兄,夫君和白表姐去看伯父了,现在应快回来了。”
白木詹表示无所谓,他早就得知陆长舟要来颍州,今日原本在外与人喝酒,一听小厮来报说不止陆长舟,连陆长舟的妻子也来了。白木詹当即大喜,一路策马回了白府,当真见到了她。
分别短短数月,白木詹原以为自己肯定会忘了这个女子。毕竟好看的女子他以前不是没见过,新鲜劲过后肯定抛诸脑后了。但是,白木詹回颍州后,楚橙的一颦一笑却愈发清晰,心里那种想要她的冲动也日渐强烈。
朝思暮想的时候,喜从天降,她竟真的来颍州了。
白木詹上前两步,朝楚橙而来。惠娘见状,也觉得这位表兄实在轻浮,赶忙挡在楚橙跟前,“白公子,陆小侯爷就在后院,您有事不若去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