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知。不知也不会为其立坟，请下夫人的诰命了。

隋唐时的夫人指称命妇封号。文武一品官员及国公之母及妻可称为“国夫人”，三品以上官员的母妻为“郡夫人”。

虽然处于隋末乱世，许多礼制都乱了，可陈善意只不过是个丫环下人，能请下“夫人”诰命本身，便是李元吉认识了自己的错误。

只不过如果重来一次，估计他还是要杀。

毕竟玄武门之变时，面对受一大帮猛将高手保护的李世民，没有人射箭。

因为射了也没用，根本射不中。

就说后世子弹的速度下，当面对面有人保护时，都很难射中目标，更不用说速度那么慢的羽箭了。

但是，李元吉就是射了，然后果然没射中。

没射中很正常，作死更重要。

所以李元吉醒来后依然要杀虎。

“马宗师，秀宁代元吉道歉！”李秀宁对着马凡弯腰道歉。

“没事。”

马凡摆了摆手。

对于一个把毕生生命奉献给作死的人，马凡当然不会与他计较了。

追杀老虎精？

如此的会作死，马凡才不会发火阻止，送他一程才是真。

“哎哟！”李秀宁呼痛。

马凡这才注意到--是应该痛，羽箭插胸，你还弯腰，你不痛，哪个痛？

话说刚才事态紧急，马凡都忘了李秀宁中箭的事了。

这么长的时间，插着也没事，马凡差点儿都要把胸上插羽箭当成一种装饰了。

城里人真会玩啊！

不懂？好吧，不懂的全是纯真小狼狗。

现在李秀宁呼痛，马凡反应过来，建议道：“这羽箭是不是拔了的好？”

李秀宁面色一红，又英气勃发道：“麻烦马郎君了。”

牵上马凡的手就钻了小树林。

马凡：嗯……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钻小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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