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程咬金那张脸其实也看不出黑不黑也就是了。

见程咬金清醒过来，李世民不仅没有取笑他，反而安慰道：“飞升者道韵幻象可勾引出人心最想要的。咬金兄不用太在意。”

程咬金鼓着一双眼睛，看着手中、怀中、嘴巴，甚至头的草。

“我的金子没了？”

程咬金，男，大唐第一福将。他连大德天子都不做……不，是做了大德天子后更明白金钱的重要。

现在，没了。

对与程咬金的表现，李世民很想笑，但是他又哪里笑的出来。

没有进入时还好，当李世民进来后，他也看到了：一道道隐隐约约的虹光在周围游离，天的星光璀璨，倾泄出一道道银色光雨落下。

耳中响起若有若无的诵道呢喃声，有时如同响雷，有时好似清泉叮咚，有时如同老僧念经，有时好似雅士抚琴高山流水。

叫醒程咬金之后，李世民那本应该退出的脚步不由的停顿，视听都陷入一种强烈的震撼之中。他也看到了幻象。

“那是什么？”李秀宁惊呼。她同样看到了幻象。

李秀宁看到空中有巨大的异兽在游动，从天而落又擦身而过，还看到有仙鹤起舞化为仙子笑盈盈接近。

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真实，根本分辨不出真假。

与此同时，马凡越过那人面虎身的道人，耳边也响起了声音。

“不分披毛带角之人，湿生卵化之辈，皆同群共处……左道旁门，不为正宗！”

“$#！你莫要欺人太甚！仙、佛、灵、妖、魔……世间种种有情众生皆有向道之心。”

……

马凡有心听清声音主人间的互相称呼，但是却怎么也听不清。就好像是明明听到对方的发音，却怎么也听不见，也记不住说的是什么，更分辨不出对方的意思。

这让马凡更是向前走去。希望近一些，可以听得清。

只不过这个世界很大，马凡想从第一具尸体走近第二具，还有很长很长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