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马凡,他们又互相看了一看,相视而笑。
就好像他们对此已经准备了许久,终于到了收获季似的。
不无得意的挥了挥手。
恍惚间,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树木、桑竹,阡陌交通,鸡犬相闻,怡然自乐。
再一挥手,村民往来种作,好一幅的田园美景。
理论来说,马凡把人面虎身道人的残念带离猎虫之口,并且还控制住了猎虫,算是有恩。
不说报恩,就这么把马凡放了,也算是个好结果。
但是很明显不是这么简单。
“吾等受猎虫吞噬之苦,今日也当尝一尝这猎虫的滋味。”
其中一人出声,其他人纷纷附和。
“是啊!是啊!我们被吃的太久了,也应该吃回来了。”
更是有人说道:
“这猎虫好像有点门道啊?启智了吗?”
“启智……啧啧啧,还真是。吃了我们这么久了,有了智慧了。”
“没有智慧做一只虫子多好。没关系,不要着急,一会儿我们就把你吃干净,什么智慧都没有了。”
……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就这么把马凡定义了。
而马凡在昏昏沉沉间,就好像觉得自己真的是虫子,不是人了似的。
“起锅!”
那汉子满意的点了点头。
“下锅了,下锅了。”
那汉子口中念着,不知何时桌多出一口锅,那锅盖则像一只倒扣的钵,顶盖微鼓,面等间距地环立着四个小兽。合盖前,先将鼎耳的小兽掀开;合盖后,将它翻过来扣在盖,再旋动鼎盖,使伏兽的背正卡在立兽颔下,鼎盖随之被闭锁起来,与马凡在太原命人制的高压锅极为类似。
那汉子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就把马凡丢了进去。
然后是注水,葱姜蒜各种佐料一一投入。
火焰点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