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时刻他怎么可以跑。”徐茂公不满的说道，“我听说他把女眷也带了走。”

李建成、李元吉与李世民当然还没到水火不相融。现在的大唐也就是一个太原，—个长安的中等势力。

他们就是反目争位，也不是这个时候。甚至可以说这是一个李氏族人齐心创业的时代。

所以徐茂公也没有想阴李元吉的想法。

只是自己巴巴的跑来，这李元吉，大唐的齐王，太原留守，却带家眷跑了。

这简直就是古代版的“打工仔在拼命，老板却带小姨子跑路了啊”。也就是徐茂公是谋臣，换个武将早“妈个巴子”骂开了。

对于徐茂公的话，马凡不置可否，毕竟李元吉跑都跑了，马凡也不觉得徐茂公追自己就是为了吐槽李元吉。

果然，吐槽完李元吉，徐茂公又说：“刘武周已经完全放弃了北方，定阳北方已经完全落入了胡人手中。看样子刘武周已经完全臣服了胡人。”

徐茂公看着马凡缓缓地将他获得的情报说了出来。

“好狠！”马凡身起了一阵寒意，“放开定阳北，数以十万记的百姓怎么办？也落在了胡人的手中？”

其实马凡的这个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大唐诗人自己都说“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在这么个野心家粉墨登场的时代，又哪里有人会真的在乎普通百姓的生死。百姓就是地里的草，没人在乎的。

“是的。”徐茂公盯着马凡神情说不出的诡异，他似乎无法肯定马凡是真的在乎百姓，还是仅仅因为他道士的身份在表演。

不是说徐茂公就不在乎百姓，他在乎。他在乎的是在李唐的国土下，可以为李唐纳税的百姓。

至于其他的百姓……比如刘武周土地的百姓。老实说，徐茂公更多是觉得刘武周是在自断手臂，削弱自己的实力。是个蠢人。

只要不让刘武周夺取新的土地与人口，刘武周就必然会成为无根之萍。

这么一个蠢货，再对比自家的主公。李世民的形象还不是哗哗的涨啊。是不是明主，都是对比出来的。

只不过马凡表示了对百姓的重视，让徐茂公想好的说词不太好说出口了。

徐茂公是聪明人，他当然不会因为大家对敌方百姓不同的看法，而影响自己人的关系。

想了一下，徐茂公才说：“没了土地，没了百姓。刘武周这是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