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夫。”庄清宁接了药方,去拿腰间的钱袋子:“大夫,这诊金……”
“分文不取。”石大夫摇了摇手。
庄清宁顿时有些讶异。
这个时代,学医是一件十分辛苦且费银钱的事。
因为辨识草药,学认字识字,都需耗费一些银钱,就连拜师都要经过层层挑选,即便能拜得一位大夫学医,多则七八年,少则十几年,才能给人看诊,做学徒期间不但没有任何的工资收入可言,甚至每年还要给师父大笔的孝敬费用。
先前庄清宁的那位发小庄文成便是这样,耗费了许多的气力和银钱去学医,大都为的是往后有个安稳的生计,能赚上一些银钱。
正因为学医十分艰辛,这大夫看诊时的诊金,素来要的都是不低的,而这位大夫竟是不要诊金……
莫不是那种乐善好施,只为一心救助病人,做好事的大善人?
“姑娘你也别误会,我倒也不是那种只做好事的大善人,这回也就是对姑娘你这边不收诊金罢了。”
石大夫捋着胡须道:“我就是想问问姑娘,昨晚病人退热时吃的药方,姑娘可愿跟老夫我说上一说?”
小五给的退烧药,还是被发觉了吗?
到底是行医之人,大约也是知道这种高热需得药物才能退去的吧,所以才会这么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