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这事儿,我这心里头到是畅快了许多的,这原本心头的不满也没了干干净净。”
“所以这事儿啊,宁丫头你是不必担心的,再怎么说我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这凡事还是看的清楚的,不会钻牛角尖去的。”
章永昌笑道:“没看我这会儿在这儿练拽面么?我寻思着趁这段时日彻底闲下来了,就好好练一练我这不擅长做的事儿,什么馅饼烧麦,什么饺子面条,我都好好练一练,到时候也能做出来几个拿的出手的,也算是这段时日没白忙。”
庄清宁抿了抿唇。
章永昌的性子她是明白的,这会儿他说的话也的确能表明他的态度。
但这种事儿呢,明白道理是一回事,心里头能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就是为什么许多人明明这个事有危险却依旧要去做,许多人明知道有些事无法挽回,伤心难过也是徒然,可依旧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此时的章永昌,话虽说能说的十分明白,表现的也十分豁达,但他心里头未必不会有伤心难过,只是不想表露出来,让旁人担忧罢了。
尤其是连荣。
毕竟在章永昌看来的话,连荣好端端的一个活,到是因为他没了的,再因为他的缘故让连荣成天担忧的话,他心里就更过意不去了。
但这种事,却又是劝不得的,无论你说多少的话,到最终,却也只能靠当事人自己想通才成。
庄清宁心里头叹了口气,却也没有表露出来,只点头咧嘴笑道:“那我到时候可得好好尝尝章叔的手艺呢。”
“不过说起这做菜了,我先前不是惦记着咱们做顿豆腐宴来尝尝,章叔这段时日不如想一想这豆腐宴如何来做,都做那些菜,到时候也让我们尝尝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