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你们必须得把这打人的庄四福给交出来,要么当着我们赵家庄的人面把庄四福打断一条腿,要么就把人交给我们赵家庄,让我们按着赵家庄的族法来处置,否则的话,我们赵家庄今儿个就不走了!”
“庄里正,你看着办!”
庄景业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赵钱程,眉头紧皱,“赵里正,这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还没弄清楚,你张口就问我们恩济庄要人,还口口声声说要打断我们庄里头人的腿,这有些欺负人了吧。”
“这事儿还用问?”赵钱程喝道,“我们赵家庄的人,可是亲眼看到庄四福打的人,庄里正难不成是要说我们赵家庄联合起来扯谎,就是为了陷害你们村的一个庄四福?”
“你要是不信,现在就问问庄四福,是不是他打了我侄儿,赵子平?”
庄景业看了看一旁此时虽耷拉着脑袋,但拳头紧握的庄四福,低声问道,“四福,你且与我说实话,这赵子平,是不是你打的?”
庄四福低着头,一声不吭,半晌才点了点头。
但随即又猛地抬起头来,冲那边鼻青脸肿,此时却得意洋洋的赵子平看去,咬牙切齿,“他该打!”
庄景业这心里头,顿时沉了一沉。
也就是说,庄四福承认了。
还是在这么一个不大好的时候。
“大家伙都听到了吧,这庄四福承认了。”赵钱程冲地上啐了一口,“不但打了人,还要说活该,这是人该说的话?”
“这种人要是不好好收拾收拾,往后指不定要怎样呢!”
“庄里正,你也得掂量掂量这整个村子的脸面和往后的事儿,这种人要是不打断了腿的话,指不定要闯出怎样的祸事来,还是尽早处置,也免得影响了我们赵家庄和你们恩济庄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