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富在家中坐不住了,这日便急匆匆从家里头出了门,来寻丁高昌问问有关作坊的事儿。
偏生这丁高昌竟是没有在县衙。
让旁人传话,那肯定是不成的。
这话传来传去的,意思会变不说,谁知道上回那两个跟着庄清宁一并去的那两个衙差,会不会再从中间说些什么,挑拨离间,坏他的事。
“可这就算是要紧的事儿,也得等到丁大人回来再说。”衙差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冯永富,“丁大人查的可是人命大案,这会儿怕是也没比这更要紧的事儿了。”
“冯里正又不愿让人传话的话,那也只能等到丁大人在的时候再来了,只是这案子要紧的很,什么时候丁大人能在,我也说不准的……”
冯永富听着衙差这么说,眉头拧了起来,方才满脸堆笑时上扬的嘴角也耷拉了下来,想了一会儿,从袖中摸摸索索出了几枚铜钱来,往那衙差手中塞,“还望差爷行个方便……”
“使不得,使不得。”衙差见状急忙阻拦,“我们可不能收这个的,且我说的的确也是实话,丁大人近日忙这个案子忙的很,我也是当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在县衙的。”
“要是说起来的话,丁大人接连许多天连家都不曾回了呢……”
“我知道差爷嫌钱少,可你瞧我这一身的衣裳,补丁摞补丁的,这钱能拿出来已经不容易了。”冯永富见那位衙差不收钱,仍旧推着钱往对方手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