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方厚见庄文成误会,急忙低声解释,“掌柜的身子并无任何事,我来寻庄大夫也是因为旁的一件要紧事。”
“是什么事?”庄文成一听说是一件要紧事,眉头并不舒展,只追问道。
“这不还是因为燕小姐的事嘛,所有人都头痛的很。”
方厚叹了口气,道,“说起来,这段时日真是难为庄大夫了,燕小姐平日里刁蛮任性,又是轴到底的性子,只要她认定的事,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由燕小姐平日里在药材行着一直呆着,恐怕平日里也没少让庄大夫受委屈的。”
“其实,也算不上委屈的。”庄文成眨了眨眼睛,“燕小姐,性子还是不错的。”
“害,庄大夫便不必这般替燕小姐说话了,我在掌柜的身边待了那么久,可是见过燕小姐许多回的,燕小姐什么脾气秉性我还不晓得?是硬生生的被荣老爷,荣夫人给惯成了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人送外号,鬼见愁呢!”
“其实,也没有这般可怕,嗯……燕小姐平日十分义气呢。”庄文成又辩驳道。
“是,义气到是义气,打架的时候也义气的很,下手也是狠,因为这事儿,从小闯下来多少乱子,荣老爷提及这事儿就头疼的,总之,燕小姐绝对不是个善茬呢。”
“咳……”庄文成掩口咳嗽了两声。
“说来说去的,这段时日,庄大夫实在是辛苦了。”
“咳咳……”庄文成又咳了两声。
“庄大夫,你没事吧。”方厚见方才说话还好好的庄文成,这会儿忽的又是咳嗽,眼睛又是眨的厉害,诧异无比。